“关你屁事。”
缚宁头痛欲裂,身体控制不住的冷,忍不住将薄毯上拉裹住脖子。
苟明之随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到她身前,放轻声音:“你我许久没见,现在一见面就这样打发我走,我会难过。”
“关我屁事。”缚宁油盐不进,无动于衷:“滚。”
苟明之注视她一会儿,手伸到她肩后和膝弯下,打算将人打横抱起。
缚宁警觉地退往沙发内侧,躲开他手,嘴唇有气无力地开合,出口的话比平日还要不近人情。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
世上人那么多,总来招惹她做什么。
李弦那个大嘴巴,下午那时候就该一茶杯抡死他了事。
苟明之如常笑笑:“这我倒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样下去恐怕会烧坏脑袋。”
“跟你没关系...别一直纠缠不休了...”
缚宁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颤音,手指摸上自己睡衣肩带往下拉,有点破罐破摔。
“不是想要我吗,你自己做吧,做完就赶紧滚...”
一直缠着不放真的烦人,也该玩儿够了。
苟明之半蹲在地,笑容僵在脸上,不自在地偏过头忍着不去看那小片春光,眸光却控制不住得闪了闪。
“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什么?”缚宁没听清,支着手肘撑坐起来,肩带又跟着往下滑落两分。
苟明之喉间滚动,偏着头重复:“我说——你当我是什么?”
“你是什么...?”
缚宁胸腔起伏,脚掌摸索着踩上他腿根,隔着裤料也能感受到他异样。
“下流的禽兽。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