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事实,她的脸会定期保养,又努力维持着身段,即使现在不再是青春靓丽的年轻姑娘,但也风韵犹存。
缚濒怒意更甚。
他不是不知道杨嫜貌美,当初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娶她,可是她太张扬,又盛气凌人,这么多年来,总是不给他好脸色。
面对如此挑衅,缚濒瞬间丧失理智。
大步冲向杨嫜,一把扯起她的衣领把人拉拽到自己面前,抵在墙上,恶狠狠得发出警告。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逼我主动离婚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拉扯间,物品无可避免得摔落在地,发出哐啷哐啷的阵响。
杨嫜嘴上不服软:“呸,你个没用的窝囊废。”
她一手想制止男人拽住她头发的那条手臂,另一只手也扑着要去抓男人的脸,更作势要朝男人吐口水。
状若泼妇,平日的美艳张扬不复存在。
缚濒眼底猩红,他固定住杨嫜的头,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手上渐渐用力。
杨嫜双手使劲掰他的虎口,嘴上乱骂的声音慢慢变小,表情痛苦,额头上青筋开始渐渐显出:“给我...撒手…”
房间内。
两人熟悉的争执吵骂和物品打砸声将睡梦中的缚宁猛然惊醒。
她睁大眼睛,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掀开被子光着脚开门冲到门外。
客厅内物品零零散散铺在地上,杨嫜和缚濒正位于连接房间与客厅的过道处。
杨嫜背贴在墙面,秀发凌乱不已,一部分散在脸上,一部分搭在肩前,凄惨可怖。
缚宁急忙跑上前使劲反向掰缚濒的大拇指关节,冷声呵斥:“你想掐死她吗你?!”
“兔崽子给我滚开,还轮不到你管。”缚濒气头上,一把将她推挥开。
眼看要撞向墙角。
缚宁下意识抬起手臂撑住,没有撞到脑袋,只是左手手臂不可避免得被狠狠磕到。
没感觉到疼。
心跳止不住得加快,耳中闪过一阵轰鸣,身旁噪音弱化,只听见心脏在“咚咚咚”地急促狂跳。
周围的场景变得模糊,只有男人掐着女人脖颈的样子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