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陛下不提,哀家还真忘了。”
“是啊,她早已死得彻底,成了肉酱。”
“真是可怕。”
“可怕吗?”承武略,“堂兄指天,众人都不敢低头看下。这才是真的可怕。”
“明日早朝之后,哀家会邀洛庆来我殿中一叙。到时,陛下最好能改变心意。”
“不可能改变!”
“岂有此理!反正哀家是不会同意纳她为妃的。”太后的心怒跳,透不过气来。
“任性一回,怎么啦。朕乃天子,想纳个妃,怎么啦!母后有两个儿子,若没了寡人,还有益王。皇位上,换换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承武略一步不让。
“不成气候!”气急攻心,太后犯得头晕。
“没有别的事了?”承武略漫不经心着赶着人。
崔留央没法无动于衷,不由上前扶住了太后。
太后看清是留央,忿忿一甩手,叹了一长口气,道了一声:“荒唐!”。
儿大不由娘,这个大儿子,与她尤其不亲,奈何冥顽不灵。太后深知洛庆性子,与太师对着干,都没好下场。儿子再不亲,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只想着尽力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