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对话下来,太后受气不轻,被气走了。
崔留央实在看不下去,不屑承武略所为,道“容我说一句,陛下太伤人!”
“如何伤人?”承武略怒意尚存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恕我直言,我没娘,记忆里没有父母模样,想找又不敢找,想尽孝又无处可尽。可你呢?对太后犀利相向,忤逆之词尽显。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好像从来不会设身处地为太后考虑。说实在的,你蛮自私自利。”崔留央抱有好意地说着,极为同情太后。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真清楚还是假清楚?你这吃人的样子,我哪敢多说。”崔留央觉察目前君王想榨自己几分价值,胆子肥了些,话语打开了,眼神冷冷,试探着承武略底线,道,“我想你现在还不会杀我,对吧?要不然明日没妃可纳,就不用跟太后闹别扭。”
“自视太高,真是招人讨厌!”承武略一记白眼过去。
“君心诚难测。这般讨厌我,还非得嚷着纳妃,直到你的目的达成。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什么时候,你又能摊牌?你不仅自私,而且虚伪!”崔留央来了兴致。
“你可以闭嘴了吗?”承武略想安静一会。
“你这招,算不算将军抽车?而我,就是可怜的车。恐怕是这样。”崔留央头头是道着,“陛下,形势不错啊……你是不是很得意?小心被反将。皇字,白丢了,拦腰斩!”
崔留央故意拉来被子一盖,自信于太师权威,道:“宫中好冷,陛下保重。”
承武略不想再搭理下去,将崔留央独自留于寝宫,他自顾自踱向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