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凯西。”纽特说。
“爸爸没有说他不会来。”我说,虽然他也没说他会来——但是自从我去到霍格沃茨上学,无论是返校还是离校,爸爸从来都会在站台等着我。
“噢!我以为埃德蒙叔叔早就和你说好了。”凯西环绕着四周,她的家养小精灵凯利还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她,“没有和你提前说明就缺席了你回家的日子。这有些反常。”
这是有些反常——这何止是有「些」反常?我心中警铃大作,拖住爸爸的绝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纽特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忒休斯也不在这儿——我们没有被通知的原因大概是事态实在过于紧急。”
“你们在说什么?”凯西不明所以,“你们是在讨论我知道的事吗?”
“是啊,凯西。”我叹声说,“我的爸爸、纽特的哥哥,他们同时缺席只能是因为傲罗办公室有突发的重大行动。八九不离十。”
凯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踩着小步凑近我们。“所以……我们是在说黑巫师——格林德沃?还是邓布利多教授说过的即将到来的……”她咽了咽口水,“即将到来的战争。”
“都有可能。”我说,我和纽特的视线短暂相接,“也许格林德沃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
“你真不应该在冬天里说这个。”凯西摩擦着自己裹着毛绒外套的肩膀,“我觉得好像更冷了。”
我想说些什么来缓解凯西紧张的心情,这时候——
“C’est elle? Est-ce notre laire?(那是她吗?那是我们的莱尔吗?)”
“Laissez-moi voir, oh - c’est elle, oui. Elle avait pourtant l’air très différente de ce qu’elle était il y a deux ans.(让我看看,噢——是她,没错。不过,她看上去和两年前真的很不一样。)”
这两句充满疑惑的法语,两道区别明显的中气十足的嗓音,我兀地回头——我的外祖父母,茱莉亚·马赛耶和梅洛·德·马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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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被告知真实年龄,没有人猜得到他们其实才六十出头。外祖母银白色的头发被高高卷起,她精明的眼神或许可以昭示出她的性格——而外祖父,我在柏图斯没有见过他穿正装,今天他却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出现在这儿,嘴边挂着温顺的笑容。
随着外祖母惊喜的目光,她几乎是要跑起来一般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