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把...把昨晚上的床单洗一下。”

“为什么要洗?”

“喂,永太,你是笨蛋么?”

屋代文子的口气里竟然意外带着些愤怒。

冬川永太一下子明白过来,不再多言,那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结果,也难怪屋代文子要一早起来洗床单。

自己真是粗心,竟然忘了这事。

屋代文子很紧张地等在洗衣机前,冬川永太则小心地帮她堵住洗衣房的门口,警惕着不被其他人发现。

天刚蒙蒙亮,从洗衣房的高窗向外看去,庭院里面岩琦太太自己栽种地樱花枝,上面落了一只白领乌鸦,正透着那隔窗,用鸦眼打量着窗内的两人,窗内的屋代文子聚精会神地盯着洗衣机,突然说。

“永太,昨天晚上,你开心么?”

“啊?开心啊,当然开心了。”

“那个,我表现的怎么样?”

“诶?你...你你。”

冬川永太正想拽出来几个赞美之词,又被自己贫瘠的词汇限制住了,一时之间竟然语塞。

听到冬川永太的疑惑,屋代文子又很快速地说。

“果然还是不用回答了,当我没问过。”

“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