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啊,反倒是永太你,有点奇怪呢?”
其实冬川永太也感觉到了,最开始是感觉到屋代文子有些莫名其妙,冬川永太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连带着他也有点变得莫名其妙,有一句多余的话想说。
他想了想,蹲在屋代文子的身边,一起盯着滚筒洗衣机的滚筒,衣物在筒内隔档的作用下,在滚筒中不断地被提升摔下,再提升再摔下,如此做重复运动,直到那血迹消散殆尽。
冬川永太最终还是没憋住,他说。
“文子,你以后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或者过分劳作啦。”
“诶?虽然很谢谢永太你关心我的健康,不过,为什么突然说那个。”
听到那没头脑的话,屋代文子竟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关心一下女朋友,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永太,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呢?”
“为什么?”
“感觉有些太温柔了。”
冬川永太想着,自己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拼命劳作的屋代文子最后会得癌症,这和温不温柔什么的没有关系。
不过这件事好像没办法和屋代文子解释,只能算了。
似乎因为昨天晚上刚刚经历过,屋代文子此刻有些话多,又或许是刚才冬川永太的温柔让她此刻有些放松。
“呐,永太,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