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沉托着荷包递了回去,沈珍宁才碰到它,就被反手捏住了腕子。
“敬美人,这里头装着的是什么香料啊,本宫倒是没有闻到过呢。”
一抹极温柔的笑容挂在姜星沉的脸上,可沈珍宁却莫名觉得可怕,就好像有人把绳子系在自己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发力勒死自己。
“不过……不过是寻常的香罢了。”沈珍宁支支吾吾的回道。
“呵,原来是寻常的香啊。”
姜星沉笑着点了点头,手上的力道却越发重了。
“殿下,问出来了。”商陆将邀月从林中拖了出来,一甩手掷在石凳前。
只见她伏在地上拼命地咳着,上半身已经湿透了,头发乱糟糟的趴在额上,整个人不住的打着摆子。
姜星沉似是瞧见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笑眯眯的望向邀月。
“清醒了?那就说吧。”
看着姜星沉的笑容,邀月不由自主的撑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方才不是什么都招了吗?再跟殿下说一遍。”
商陆揪着邀月的衣领将她往前拖了两步,随手从她头上取了个簪子抵在她的喉间。
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邀月猛地打了个哆嗦,湖水涌进嘴里的窒息感再次传来,濒死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