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奴婢只知道赵公公让邀星给了美人一个香囊,说要看着殿下什么时候从席上下来,下来以后去了哪。最好能把殿下引到个空宫殿里,然后把这香囊里的香点上,等着邀星叫人过来。”
邀月抹了一把眼泪:“方才我们出来晚了,顺着宫道找过来才知道殿下进了藏书阁,邀星便去叫人了,我和美人便在这等着。”
姜星沉有些奇怪的问:“这赵公公是赵忠良?他为何和你们牵扯在一起了。”
“回殿下的话,这赵公公的确是赵忠良,至于为何和我们牵扯在一起……”邀月有些小心的看向沈珍宁:“因为赵公公和美人都不喜殿下,邀星和赵公公又是对食……”
“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明明是你叫本宫过来散步呢!”沈珍宁没想到邀月把所有事情招了个干干净净,抬脚便将她踹倒在地。
“血口喷人?敬美人方才可还说自己是来找书的,怎么又变成散步了?”姜星沉笑着看向沈珍宁,眼神却是刀剑般锋利。
“这都是邀月做的,妾什么也不知道。”沈珍宁愤愤的瞪了邀月一眼。
“什么也不知道?”
姜星沉松开沈珍宁的胳膊,缓缓的走到背后,俯身凑在沈珍宁耳边:“那本宫就说点敬才人知道的吧,八月十五秋狝,膳房的羊乳板栗芋头酥好吃吗?”
好像有一道惊雷在沈珍宁耳边炸开,羊乳板栗芋头酥,正是那日姜星沉大帐失火前她让人去取来的点心,也就是在取点心的时候,她身边的小宫女偷偷把蒙汗药洒在送往长公主帐篷的食盒里。
“你……你……”
沈珍宁被惊的说不出话来,抖得筛糠一般。
“檀木嵌珠盒子里的东西,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