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去了庖厨。
方才在楼上时阎无极嗅到姜汤的味道,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明白了什么。
萧芜华自幼就贪凉,身子骨虚,想必现下正难受着。
正准备午膳的谭悦略有诧异地看着站在门旁的人,“主公?”
“方才可是音云来煮姜汤?”
“是,好像是殿下身体不适。”
阎无极点头,从袖中拿出暗红瓷瓶,倒出两颗牛眼大般的药丸,“一颗煮一碗汤,待会儿送到殿下房中,明日这个时辰再煮一碗。”
“主公真是贴心。”谭悦接过,脸上挂着了然的笑意。
“咳咳,午膳要清淡些,别用凉性食材。”阎无极老脸一红。
故作镇定的背影引得谭悦笑意更甚。
萧芜华在音云的搀扶下倚靠在软榻上,她微阖双眸,打算小憩片刻。
“殿下?”
房外终于响起她心心念念的声音,萧芜华只觉得胸口一阵酸涩,仿佛塞满了委屈。
为何……这又不是她第一次来月事,每次都要承受锥心之痛,怎么唯独这次便挺不过去了呢。
也太矫情了些。
音云识趣地退下。
“清晨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疼得厉害了。”阎无极坐在榻边,抚上微凉的玉手,握在手心。
无比轻柔的嗓音让萧芜华控制不住的眼眶发热,不敢睁开双眼。她借着手中的力道,扑入那人怀中。
原来那人已经换下了官服,深邃的檀木香气很好的抚慰了她的痛楚。
阎无极唇角微扬,心疼不已地轻拍怀中人的后背,“待会儿喝过药就好了。”
“嗯。”距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不过半寸,从中散发着诱人香气,萧芜华早已把痛楚抛之脑后,眼中只有对温柔乡的渴望。
当脖颈处传来湿热触感后,阎无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柔嫩舌尖轻扫侧颈的薄肤,带来一阵酥麻,阎无极不自觉握紧了膝上的衣袍,她滑动喉间,“殿下。”
萧芜华启唇,含入那片薄肤,轻轻吮着,直到泛了红紫。
她钳住怀中人下颌,毫不客气地品尝起朱唇上的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