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后,萧芜华气喘吁吁,她闻得房外脚步声,连忙推开身边人,“快起开。”
被用完就丢的阎无极:……
她叹息一声:“殿下,用膳吧。”
谭悦放下午膳和汤药后,悄声退了出去,顺手掩上了房门。
看着桌上漆黑的药汤,萧芜华迟迟不肯上前一步,似乎已经感受到苦涩的药味。
阎无极轻笑,端起汤碗朝她走去,“殿下怕喝药?”
萧芜华退后一步,皱眉道:“我已经不疼了。”所以无需喝药。
“那也不成,这药可调理你的气血,通筋络,下次再来月事时便不会再疼了。”
“不要。”萧芜华依旧摇头,她宁愿忍受腹中绞痛,也不会饮下那碗看起来苦涩且令人作呕的汤药。
如此警惕又可怜巴巴的模样让阎无极失了所有的对策,她深吸口气,只得将碗中汤药送入自己口中。
可下一瞬……这吕文祥的药也踏马的太苦了些!
苦涩令她紧蹙眉头,而这个共苦的法子确实有用,萧芜华只愣了一瞬,便连忙上前覆唇把汤药渡到自己口中。
心中如蜜般甜,萧芜华哪还能尝到药的苦味。
“咳咳…”阎无极拇指拭去唇角溢出的黑色药汁,声音带着颤抖:“殿下,快用膳吧。”一想到明日也要陪萧芜华尝这药,她就欲哭无泪。
自作孽,不可活。
萧芜华点头,苍白脸色已变得红润,掩唇笑道:“好。”
二人净过手后,在桌前坐下。
“查小玉的事情…”
阎无极不以为意,“我知道,殿下的做法是对的。”她夹起一块清蒸鱼肉,仔细挑过刺后放入萧芜华碟中。
“你不要怪穆延,他是听了我的吩咐。”
“殿下为何会这么想。”
“他是你的人,而我却随意吩咐…”
阎无极惊慌失措,“什么叫我的人?殿下慎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穆延是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