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得殿——
太子跪于下方,声泪俱下的说:“父皇,左相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听闻此事发生之前,老五就带着安镇卫在左相府门前转······”
天子甚至没有等太子把话说完,就将折子扔到太子的脸上:“你好好看看!左相不可能做这种事,但是你的好表弟可没少做。
这上面全是那些女子的口供!还从左相府挖出了五十二具尸骨。这些都是假的么!!居然还敢效仿前朝皇帝设‘花使’搜罗美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皇帝。”
太子一下就慌了:“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表弟性情温顺,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敢杀。”
“现在整个上京城都传遍了,丞相府独子私囚女子虐杀成性,罪恶滔天。”
“陛下,皇后娘娘脱冠在殿外为兄请罪。”天子的贴身太监出现,打断了父子俩的争吵。
太子听到脱冠,就猛地瞪大了眼睛:“母后,怎么会······”
天子冷冷的睨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连你母后都知道怎么做,你倒好,跑来跟朕大呼小叫。”
安镇司的牢房内,被打晕的沈明忠被泼醒:“谁!是谁敢这么对老子。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然后他就看到的自己被人架着。
赵陵洲见人醒了,对着胡道沅说:“如今安镇司还没有司正,这审案一事就麻烦你代劳。本王去会会这孙子爹。”
沈明忠看不清眼前的架势,叫嚣道:“你们是谁居然敢抓本公子,知道本公子的父亲是谁么?识相赶紧把我给放了!!”
赵陵洲路过沈明忠身边:“知道呀?你爹左相嘛。”
沈明忠愣了一下:“知道你还赶紧把我给放了。”
赵陵洲:“很不幸,你爹也被我们给抓了。下次让你俩住对门的牢房。”
沈明忠大叫起来:“你们怎么敢抓我爹,我表哥是太子,我姑母是皇后,我们一家都是皇亲国戚——”
赵陵洲嫌吵回头对着胡道沅说:“这玩意太吵了,要是不好审。把牙都给拔了。”
沈庸那边,虽然落了狱,但是依旧一副从容的模样。
“左相?忙着想法子捞自己呢?”
沈庸睁眼目光笃定的说:“殿下是早知道那些女子的事了吧,借着救火的名义将此事引爆,让人择不出一点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