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栈邓老板的小儿子和你堂姊说的,那人跟你和梁先生很是熟悉?”
褚礼点点头道:“邓家兄长人很好的,经常和我跟师父聊天解闷,还总是关心我们,经常送些小糕点和茶水到师父的房间。”
沈鹿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人既然不错,那阿礼日后便好好和人家相处。”
“我知道了……阿嫂,我今儿跟师父学画的时候,有一处不太明白,阿嫂能不能教教我?”
沈鹿竹有些不解,褚礼跟着梁怀仁学画,哪里有不明白的怎么不当场问自己师父,难不成是梁怀仁太过严肃,害得褚礼不敢多问?
“当然成了。”
沈鹿竹说罢接过褚义手里的画板:“那你看着会儿正正,我和阿礼去趟他的书房。”
叔嫂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褚礼的书房,沈鹿竹忙问道:“阿礼有哪里不明白,怎么不问问梁先生,可是他太过严厉,要不要阿嫂和阿兄去同他说说?”
虽说严师出高徒,学艺第一就是要能吃得了辛苦,可到底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褚礼又一向懂事得很,沈鹿竹不相信他会在梁怀仁面前调皮捣蛋,是以若是对方态度真的太过严厉,沈鹿竹觉得还是有必要交涉一二的。
谁知褚礼却摇了摇头道:“阿嫂,师父虽然要求严格,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的,阿嫂不要担心,我叫阿嫂来是有个事情想和阿嫂说。”
这反应倒是有些出乎沈鹿竹的预料了:“是什么事儿,还得背着家里人说?”
褚礼有些苦恼地道:“阿嫂是邓家兄长……”
“邓老板的小儿子?阿礼方才不是说他对你不错,他怎么了?”
“邓家兄长对我确实不错,不过他总是旁敲侧击地想要问我堂姊的事情,我觉得……我觉得他居心不良。”
沈鹿竹方才听褚秀秀说的时候,也是突然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地就感觉邓家小儿子这有些怪异的举止,兴许是和自家堂妹有关,没想到还真是如此,褚礼这乖孩子都说他居心不良了,那定是问了不少事情。
“可有问了秀秀婚没婚配?”
褚礼忙不迭地点着头:“这事儿似乎不能当着堂姊的面说,我就骗了阿嫂,说我有不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