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选做什么官而已。
考试时间一个时辰,很快考试结束,考官收走考卷弥封,行取官们纷纷离开。
李敞无事在吏部外面等着秦云何,一见他出来就问。
“怎么样?”
秦云何与李敞并肩往回走:“考题寻常,应是问题不大。”
秦云何一向说话不会太满,他能直接说问题不大,那自然就是很有把握了。
“各地方保举来的,哪有差的,不过是确保保举确实可信。是不是明天过堂面试?”
秦云何点点头。
其实他比较担心的就是面试,不知道面试会问些什么。
第二天上午,行取官们又齐齐来到吏部门前,有吏员在门前唱名。
秦云何忐忑不安等待着叫自己的名字,直到半数已过,才听到吏员喊到自己的名字:“许宁府推官秦问秦云何。”
秦云何急忙上前:“正是在下。”
“请进吧。”
秦云何被带到堂前,一进门一眼就见吴同获赫然在列,两侧另坐着几个并不认识的堂官。
昨天吴同获是主考其实也已经见过。
只不过昨天几十个人同时考试,秦云何的座位又靠后,所以也没能近距离见到吴同获。
秦云何施礼,道:“秦问见过各位大人。”
待他礼毕,就见堂上吴同获正在低头看着什么,另外的官员有捻须瞧他的,也有审视的。
吴同获捻着胡须先开口:“你任推官期间曾有一养母状告养子忤逆不孝,你两次劝和,却是为何?”
秦云何心中咯噔一声,想起那杨氏曾在告到府衙时连他一通上告,说他因着高重的举人身份而有所偏袒。
秦云何又一拱手,才道:“回大人。诚然,律法所定,不顺母命当杖责,忤逆不孝可绞杀。然而,律法有定,实情有分。
下官多方了解,那高重为人持重和善,即便那养母一再为难挑衅,侍奉间也不曾有半分懈怠。
而再看那养母,虽则多番为难,实则一再表示并不想高重受责罚。母子俩虽有不快,但尚思转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