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空气闷闷的,冬日里难得的大太阳,连积雪看着都有点变小的样子。

朱家全坐在大巴车上,嘴里嚼着奶糖,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

今年回去过年,时间还提前了,往年是中午吃完饭再开始赶回去,今年吃过早餐就出发了。

即便是在这种充斥着各种味道的狭小空间里,朱家全还是靠着旁边的小弟睡着了。

朱玉宁也靠着祝师傅,意识钻进了空间里面去。

朱母和朱父则是在讨论今年回家东西要怎么分,钱要给多少比较合适。

要知道往年他们都先坐的牛车,也就是想避开拥挤的人流,而今年车次安排多了,这才一开始就坐上了大巴。

但聊天的人确实多,朱母嫌大声说话费嗓子,说多了还干,喝多水也不好,然后也靠着朱父闭上了眼。

朱父只好掏出来随身携带的报纸,被他折成巴掌大小塞在兜里,周边有人看到后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晦气,我还以为这么鼓的口袋能有点钱呢!

好巧不巧,朱玉宁和祝师傅就坐在说话的这人边上,自然就听到了,一路上也是一直在关注着这个人。

直到他们下车后,这人也没有能出手,因为每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就要掉点东西,手往旁边伸出去的时候,就总是会被人无辜拍到撞到。

这人都开始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不好,自我怀疑了,但是还是没有死心,还在找机会,快要下车的时候,还主动给人让座位。

心思不纯,所以朱玉宁还是给这人下了点痒痒粉,下车的时候,朱玉宁也是很不巧的和祝师傅一人一边,把人挤下车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下的痒痒粉。

那人下车后只道今日运气实在不好,太晦气了,没想到车站还没走出去,就开始浑身痒,还是越挠越痒那种。

去医院也没查出来问题,这下子这人更相信是运气的问题了。就找了以为能解决这个事情的人,花了钱,痒痒粉刚好就失效了。

这下子不信就变成更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