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和朱玉宁就没关系了,痒痒粉的剂量是两天的而已。在那人痒起来的时候,朱玉宁一家还有祝师傅,就都坐在回乡的牛车上了。

最后一段路还是只有牛车,六个大人,还有不少的行李,也就租了两辆牛车回到村里。

——

“看着有点子眼熟,谁家城里的亲戚回来了呀?”村口依旧少不了嗑瓜子看戏的老大娘。

“小年轻可真俊。”

“还是城里娃好,吃得好,穿得好,看着就精神。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娃。”

“我知道,就那边最气派的朱家老三,一家子应该没回齐,大儿子在部队,大闺女前些年出嫁,我还得去喝过喜酒。那酒席,那新郎官的家,那叫一个厉害咧。”有婶子眯着眼回忆道。

“有多气派,就县里的那个纺织厂的厂长,不也是住的楼房嘛。再好也就是平房,住着竟是比我们乡下还要挤。”有婶子不屑道。

“人家说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家那是城里的,能和你县里的一样吗!人家那是祖传的房子,比梁家老宅还要大,那个婚房啥都有,还有自己的卫生间,卫生间都贴瓷片的,谁让人家房间大......”

“不可能!”

“村里去喝喜酒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更别说我的口碑,我在村里和大家聊天,可从来没撒过谎!”

周遭婶子大娘的,仔细一想人家确实没说错啊!其实当时 人家给村里发了起码一半人家的喜帖,但是临近过年了,有钱的也都忙着去县里抢年货,没钱的就想着抓紧把家里收拾干净,自己弄点菜等着过年。

所以最后去的人不多,当时去回来的人带回来了不少肉菜,没去的人可都懊恼得很呢!

这一回想,大家也就更相信那婶子了。而对于质疑的那婶子,大家的想法就是没去过市里,还见不得人好,也就更加看不起了。

大家本来不待见的原因也只是,这妇人上个月二婚嫁过来村里的,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她确实是县里的,但人家会觉得县里的还不是嫁到乡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