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赌场门口的礼仪核对过程徵的身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替他拉开赌场的大门。

走过纸醉金迷的大厅长廊,不远处闹哄哄的人声和音乐交织在一起,逐渐清晰。

微笑婉拒了荷官的邀请,程徵看向一眼望不到边的场地,闲逛一样跟保镖说说笑笑往里走。

“草······”不远处传来一声低骂,“又他妈输了!”

程徵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

桌子前的荷官没什么神情,双手只是熟练的收牌发牌,像是机器人一样,无视了那个客人的咒骂。

男人身上穿着不菲,不知是来自哪里的富商。

“砰!”

荷官面无表情躲开了男人暴怒摔过来的筹码。

她头也没抬,身旁很快走过来一个穿着维多利亚制服的侍应生,“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男人指着荷官的鼻子破口大骂,“帮?妈的,我怀疑你们赌场出老千!!!”

“不然老子这三千多万怎么······”

程徵看向逐渐从背后逼近男人的侍应生,西装下隐隐约约能看到枪套的轮廓。

赌场的安保也是最高级别的。

很快,骂骂咧咧的男人就被侍应生和安保礼貌的请了出去。

但这出戏从头到尾都只是在那张小桌子范围的闹剧,甚至没有吸引到其他人抬头看热闹的视线。

这场闹剧,就像是投进汪洋中的小石子一样,连水花都没激起来。

几个雇佣兵贴着墙边一面往里走,一面四处搜寻。

锐利的视线扫过程徵,弄的他有些不自在。

再抬眼,那几个雇佣兵应该是分散开了。

门口和长廊也多了很多把守的雇佣兵。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随后就是几声短促的尖叫声。

假装要去老虎机那,程徵走到附近看了眼人头攒动的墙边。

好像是装饰花瓶不知被人推下来摔碎了。

辛鹊拉下帽檐,不紧不慢往反方向的门口走去。

人越多,逃跑的举动反而越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