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辛鹊现在对明场作战处于弱势的地位。

“欢迎下次······”

头也不回离开礼仪的视野,辛鹊耳朵一动。

雇佣兵应该察觉到那个花瓶只是自己声东击西的幌子了。

她转身往正热热闹闹的街道上走去。

辛鹊虽然现在简单伪装过,但还是慎之又慎。

她拿了一杯果汁,随后假装闲逛似的,实则小心将自己藏进人群之中,避免被摄像头捕捉到她落单的身影。

走到街尾,辛鹊直奔卫生间。

将外套换了个面,又略微改变了下发型,她才从卫生间出来。

视野中雇佣兵的数量越来越多。

辛鹊抬腿外走去。

“您好,”雇佣兵的询问声近在咫尺,“请问您是否见过外貌是这样的女人?”

辛鹊无视身旁陌生的视线,目不斜视往外走。

一旁有几个穿着宗教意味浓重服饰的人聚集在一起,正交谈着什么。

余光扫过去,还能看到几人和熟人打招呼的手势。

说不上来的怪异。

“神祝永生,无病无祸。”有一个和她语言相通的黄种人向同行的朋友说道,神态十分虔诚。

辛鹊的脚步稍微慢了一些。

又是信教徒?

视线扫过去,辛鹊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几个人身上穿的暗纹衬衫,和绑架她上船的人身上穿的衬衫,款式相差无几。

她想到自己被维多利亚船员送到那几个人手里时,他们嘴里的念念有词。

举办拍卖会的这个邪教,和游轮背后的势力是一伙的。

站在广场上,辛鹊环视一圈四周的高楼建筑。

一味的躲在暗地,根据他们的动作逃窜,反而只会让自己一直处在被动地位,难以破局。

她得想办法让自己身上多几分能上谈判桌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