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鹊掀起眼皮笑了声,“至少在霍烽林搞事情之前,我过得还算可以。”
骆华意觉得辛鹊对“人应该过的日子”这个概念定义相当松泛。
“我想听听霍家的事情。”骆华意刻意引导辛鹊把注意力放到他们的对话上,试图让她不去注意那些让人精神崩溃的声音,“你给我讲讲。”
辛鹊“……”
“你不用担心我的精神状态,”辛鹊干脆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记忆复现而已,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我。”
骆华意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被照顾的那个。
骆华意蹲在辛鹊面前,任由她跟摸狗一样揉他的头发。
这会儿他是真恨不起来了。
辛鹊的过去不比他好多少。
“辛鹊……”骆华意跪在她身前,抬手搂住她的腰,让自己的侧脸贴在她腰身上,“怎么合作都可以。”
男人声音沉闷,“我还是想跟你出去。”
辛鹊手还被铐着,抬手的动作不是很流畅。
她沉默半晌,才开口,“嗯。”
顿了顿,骆华意倏地抬起头,“不是只逃狱。”
“出去之后你得一直带着我。”
辛鹊“……”
“你别想跟我玩文字游戏,”骆华意盯着她的眼睛,“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的那种跟着。”
辛鹊“啧”了一声,“你这就想开了?”
之前还要死要活纠结出去之后载体的问题,现在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出奇的好骗啊。
骆华意搂着她的脖子冲自己压下来,声音含混不清,“不想开难道想死吗……”
她的经历和成长环境就注定不可能有正常人那样的情感。
骆华意从两人扭曲的相处状态里硬生生找到能让自己死心塌地的那条路。
辛鹊没拒绝自己的接触。
嗯,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特殊的存在呢?
骆华意越想,搂着她后背的手越发用力。
“辛鹊……”
他还想继续吻下去,辛鹊直起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骆华意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也要起身去追她的唇。
“打住。”辛鹊的声音毫无感情。
骆华意有些茫然的睁开眼。
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面前坐在沙发上的辛鹊战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