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故意扮了一个搞怪的哭脸给陈霁月看。
歪嘴斜眼,滑稽极了。
陈霁月被逗得噗嗤一笑,泪水里掺杂了复杂的情绪。
“谭主,你可真是……”可真是要了我命了啊。
陈霁月细细摸着谭俞的耳垂,再看太阳当空,他随即继续说他本来想说的正事。
“谭主,揣好它。”陈霁月把蓖麻毒粉紧紧塞在了谭俞的手心。
“青楼虽然听起来比倌楼高级不少,但实际上也是鱼龙混杂、皮肉交易之所,若有人对你不轨,你便用它取了歹人的性命。”
“你是女子不错但大有磨镜之癖的女人在,她们的手段可脏着呢,既虚伪又狠毒,你一定要留心眼保护好自己。”
小主,
谭俞点头又摇头。
“霁月,虽然我女子身份可能暴露,但是也不至于取人性命吧,可以换个不取人性命的药但能折磨人、让人无法为非作歹的药吗?”
心思敏感的陈霁月瞬间破防,“谭主,你还觉得我太过狠毒了是吗?”
“哎呀!哪有!?”谭俞立马伸长脖子又拉下陈霁月的脖颈狠狠地在伤心人唇上嘬了一大口。
“啵”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极为明显。
“霁月,虽然我们要未雨绸缪,但最近这段时间还是莫节外生枝为好。”
陈霁月被谭俞顺毛好了,他眼角的失落散去大半。
他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瓶,“谭主,这是炭疽粉,这就是卿火舞浑身长疮的原因。”
谭俞眼睛睁得老大,“霁月,原来卿火舞不再来惹事多亏了你啊。”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她还提心吊胆来着,没想到后来屁事没有。
谭俞的赞扬夸得陈霁月脸色一红,“……嗯。”
谭俞把蓖麻毒粉还给了陈霁月,“霁月,我有这个炭疽粉就可以啦,那这个蓖麻毒粉就还给你吧。”
陈霁月坚定道:“不。”
他又把蓖麻毒粉塞回给了谭俞,“谭主,绿瓶里的炭疽粉保你清白,而红瓶里的蓖麻毒粉是用来保你性命无虞的,这两个你都带着,以防万一。”
陈霁月吻上了谭俞的额头。
“谭主,都拿着吧,霁月只想你平安无事……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