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确认没有纰漏后,白渝澜起身道:“既然案件都确认无误,那本官便按国律行判。”
语毕,白渝澜从公案桌上的签筒中抽出一火签拿在手中,起身道:
“(此处省略五人人名)因私入户抢夺他人财物,至肖一之母肖氏殒命,按国律(此处省略条律的章数),本官判你们交罚银五两徒刑(坐牢)三年。”
“青山镇门口村里正肖(此处省略名字)恶意引起村民不愤情绪,出事后不于阻止,事发后不于报案,愧为一村之里正,按国律(省略),本官剥夺你青山镇门口村里正一职,徒刑一年半,罚银三两。”
“青山镇门口村主犯肖一,虽有冤却私自报复,致六人殒命一人昏迷不醒,引百姓恐慌罔顾国律,按国律,应判你流放千里,剥夺民籍。念你事出有因非无故伤人,本官按国律酌情减罚,判你监禁二十载,罚银十两,剥夺民籍。”
音止签落犯人瘫坐。
白渝澜坐下后,两旁的衙役捡起地上的火签,要把人押入牢房。这时有人挣扎,不服的喊叫道:
“凭什么判我徒刑三年?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要了件衣服,衣服也不是给我用的,凭什么罚我这么多银子。”
一旁的记录员手一抖,差点废了整张纸,心惊胆战的看向他家大人,却发现大人正看着他,整个人都给惊的冒出一脸冷汗。
“照实记。” 白渝澜看着如此胆小、一惊一乍的记录员,心中已经给他的记录生涯画上句号了。
还不知的记录员战战兢兢的开始记录刚刚的控诉。
“只是要了件衣服?你可真会弱化你的错误,若不是你要了那件衣服,所有人都不会人为死亡。” 一直看着案件进程的曹肆冷哼一声,道。
“可是肖一他杀了我们的父母,为什么不让他流放,还只判了二十年。”
“为什么?因为你们把事做的太绝!但凡你们不贪心那最后一件棉服,你们父母也许就不用死。” 白渝澜起身走下高堂,站在公案桌前指着那人说。
人心不足蛇吞象。
肖一本就悲痛欲绝,正是情绪激动时,他们偏这时去放那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