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任由衙役领着走的肖一这时候回神了,疯似的冲过去给了那人一拳,边打边吼道: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带着他们来欺负我,是你害死我娘,害死我娘子,是你害的我儿子还没出生就死了,都是因为你。”
“我爹我娘不也是你杀的吗,你现在给我装什么受害者。” 那人也吼。
衙役忙上前去拉人。拉不开,因为两人已经抱作一团互相殴打了。
白渝澜看的头疼,这些衙役明显毫无处事经验,那要伸不伸的手就像怕弄疼互殴的两人一样。
项见眼瞅着白渝澜脸色越来越黑,忙不上一把拽起肖一推到一边,如此两人分离开来。
“还不快压下去。” 项见看着还呆愣的衙役,无语的提醒道。
肖岸这才惊觉还在大堂之上,大人还在一旁看着,不敢去看白渝澜的脸色,三三两两的喊着衙役半拖半拉的把人拉走了。
大堂如此就只剩下项见、曹肆、白渝澜,还有一旁瑟瑟发抖,尽量降低存在感的记录员。
白渝澜见门外的百姓正被衙役带着出衙门,这才走向记录员。
本正做模做样写字的记录员察觉桌前有人,疑惑的一抬头,他列个亲娘咧,差点吓的笔下又是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