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么?” 白渝澜见状,就问。
“我,小的,没有怕,只是有些,有些紧张。” 记录员也不敢起身,更不敢看白渝澜的容颜,低着头,吞吞吐吐的回道。
“你这桌椅给你安置的还不够远吗?堂上又无人关注你,你怕什么?”
白渝澜真的有特意安排衙役把他桌椅安排的隐蔽些,就怕记录时受到干扰,写不急。
“小的,小的只是不知道有些话要不要记录在册。” 记录员心一横,说出了最让他纠结的事。
“公堂之上,有什么话不能记录?你这思想有问题。” 白渝澜见他又开始冒冷汗,就说:
“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以后但凡是出现在公堂上的一字一句,你都要仔仔细细的给我记清楚,结束后我是会检查的。若哪一句话你给记漏了,你这差事就不用再做了。”
“……小的一定一字一句的都记清楚,不会漏掉的。” 记录员听说他的事业危矣,忙表态。
听见他的保证,白渝澜这才从后门去了后衙。
“你也真是,说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听,这下挨训了吧。” 刚刚站在他身旁的曹肆这时候开口了。
“…………” 记录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