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文建凡就在自己房里画完了液化气的电子打火灶装置图,一会儿还要回棋院呐。
看了一下手表,哟,马上就十一点了,雷急火急的套上衣服,把设计图装进信封里,封好口子,贴上邮票,准备寄给干爹。
车子刚到胡同口,就见前面两人扶着一个人从中戏走出来,文建凡正准备加油骑过去,就听见身边有人在喊:“嘿,哥们儿,帮个忙呗。”
“啥事?这是你同伴儿?不舒服?”
“嗯,他吃过饭就开始肚子疼,一开始我们也没在意,后来他实在疼得受不了,都满地打滚了,我们这才准备送他去医院。您给帮帮忙,载我们一程,谢谢啊,我们不是坏人。”来人语速急促的说道。
“赶紧上来,我坐最前面,你们去一个人和他一起挤一挤,我估计他是阑尾炎,坐稳啦!”文建凡骑摩托车的速度很快。
“这病看中医不好使,要看西医,拉一刀就行了,五天就能出院。”文建凡大声地说着话,生怕他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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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医院很快就到了,医院里的担架还是担架,得让人抬着走,万向轮连首都都没普及,也不知道是搞什么鬼。
文建凡主动帮护士抬着一边担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吐槽着万向轮的事情。
医生到时很快的询问了患者几个问题,没用任何仪器,只是用手按压了几个部位就确诊了阑尾炎,写单子交钱,医生已经准备做手术了。
护送病人来的同学身上也没几个钱,还是文建凡垫了二十块。其实不垫钱也能做手术,这社会还是讲究救死扶伤的。
等文建凡和那个同学交了钱再去急诊室的时候,病人已经去了手术室。
“那没我什么事了,老兄,我先走了啊,你要不要留点钱?”文建凡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明儿我同学应该回来替我,谢谢了,小兄弟贵姓啊?”
“免贵,我姓文,您呐?”
“我姓陈,叫陈宝国,等他出院了,我们再去你家感谢你,谢谢了啊,文老弟。”陈宝国赔了个笑脸。
“陈宝国?”文建凡想起来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七爷么?!
“您知道我家住哪?”文建凡饶有兴致的问道。
“您家那俩摩托车可羡慕死我们啦,嗳,这车哪来的?买不到吧?”陈宝国估计也是想盘盘道。
“小鬼子那边过来的,明天晚上还有三个小鬼子要到家里做客呐,我明儿还要上班,就不陪你啦,这钱你拿着,要是同学不来,你不得饿肚子啊?”文建凡不由分说塞给他十块钱还有两斤粮票。
“谢谢啊,明儿我去找你。”陈宝国送文建凡的时候说道。
忙活一通,才记起自己的信还没寄的,又找了个邮筒,这才回到棋院。
第二天的讲棋以老陈和老聂为主,文建凡在台下打着瞌睡,身体太小,背负不起这大功率的脑袋运转。
昨天的宫本又输棋了,输给了老陈。以前老陈是有名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最近这两场翻身做主人了,讲棋的时候自然是兴高采烈地。
宫本先生也在总结自己的错误,昨天在定式上吃了亏,之后心情大差,影响了发挥,最后输了半目棋。
种花家怎么对定式研究得这么透彻呢?他们应该落后我们至少一个时代才对啊。难道是那个文建凡的师父研究出来的?嗯,很有可能啊。
今晚的指导棋自己一定会去观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