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守全说:“如果能有堆火就好了,贴身冷水,结冰一样。”
上士隗威严说:“这是打仗,烤火?小声点,小心成为人家的活靶子,无论建立还是建城,都是很孤傲之人,手下也是一些刺头,虽然不会致我们于死地,但无头凋零还能起个大包,更不用说其他阴损之招了。”
江守清身后的何烨小声嘀咕道:“你们见过没有兄弟两个没有?听说是大王的小舅子,锦衣玉食,皇亲国戚,怎么能吃得这苦。”
队长詹发才说:“虽然圣主很喜爱两人,但绝对没有溺爱,来都城都一直和张小宝一样的待遇,后来又跟随保占大人学习演兵布阵,是个狠人,绝对有本领的,不然也不敢和保占大人对抗。”
蓝守全说:“保占大人在此,是保密的人,没有人知道,除非有人泄密。”
江守清说:“都给老子闭嘴,泄密,你们这是什么?不是泄密吗?闭上你们的狗嘴,打起精神来。如果敌人从我们防守进城,简直丢死人了。对方可是最擅长奇袭!”
隗威严说:“这城金汤固守,这么大,我们没有这么倒霉吧,不会从我们这里突袭的。”
头顶上的建成,听得江守清之中对话真真切切,他寻找着下墙进城的最佳时机。
建成很想看到张龙赵虎,但风雨交加,目光所到之处,尽是黑暗,希望各自顺利。不过身边有刘奎和张凤景,已是一个战斗小组了。
建成令两人一左一右,三人品字,互为犄角,如幽灵一般,顺着城墙入城。擒贼先亲王,建成心里说:“对不住了,老将军,以捉拿守将为胜败之别。”
西北方,突然人声鼎沸,喊杀震天。建成辨别是建立处,这是在给自己作掩护,这就是声东击西。
隗威严对江守清说:“还好不是我们这边。黄严将军清闲,我们就无忧,只是太冷了。”
江守清骂道:“你小子就是懒,我们看着点梁田,保占大人必然会让他巡查,抓到偷懒关禁闭不说,没有薪水,喝西北风。”
梁田匆匆面见保占说:“大人,西北攻城了,人数相当。我们分散四门,对方集中,西北压力就大了。”
保占表情坚毅,心情复杂,自己面对的,并非循规蹈矩之人。他很清楚,这四门均匀防御,确实不是最佳陈兵布阵之法,对方并不清楚城内兵力布置,自己也很难猜测对方兵力部署。
司徒章说:“万一那是佯攻怎么办?”
保占猜想的正是司徒章担忧的。
梁田说:“虚虚实实,这就是那两个小子的厉害之处吧,现在只要调其他三门,重点防御西北了。”
保占没说话,但自己清楚,身边这五百亲卫是不能用于防守的,他命令道:“分兵东门和北门两百人,驰援西北城防。”
北门副将侯莫丰传信于保占,心中道:“敌方主力在北门和西门,探报说是建立之中,那建成岂不是还在暗处,如何防备?”
保占自问:“是不是佯攻?建成又在哪里”
建成三人悄然到江守清对面假山之后,这里一片公园,脚下还有汩汩水流声,三人警觉周围。
东北方向又喊杀震天,此起彼伏。火把犹如繁星,西北反倒安静。
西北,灯光恍惚,有人慌慌张张的进去出来,建成判断那里应该是指挥部,或者保占老将军就在那里。
这时詹发才捂着肚子对江守清说:“江大人,江哥,不行了我拉肚子,要窜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