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屎尿多,对面假山旁边,啦水沟里,别弄的到处都是。”
詹发才捂腚提库就往假山跑。他想跑远点,省得被众人辱骂,他害怕被江守清揍。
建成三人听到并看人影往自己这边跑,三人互相握了握,示意抓个舌头。
詹发才还没有跑到假山,蹲下,就噼里啪啦的窜出来,一股恶臭,弥漫风雨中。
张风景和刘奎一左一右,接近詹发才,詹发才拉完屎,四处摸找擦屁股的东西。他摸到一个大石块,想抠出来,但没抠动,再无他物。好像天漏了一样,从头浇到腚,他只要用手擦屁眼,在鼻子上闻闻,他自己差点呕吐出来,赶紧把手在四上蹭蹭,在空中接雨水洗洗。
四周漆黑,看不见江守清之众,他提上裤子,正想往回跑,后脑勺被打一闷棍,失去了知觉。张风景和刘奎两人先给詹发才塞上嘴,五花大绑的捆结实,抬到远离江守清之地。
江守清不见詹发才,就叫何烨喊道:“詹发才...詹发才,拉完了没有?”
江守清很气愤的说:“这是拉屎?还是吃屎?这么磨蹭,小心被水冲走。”
江守清制止道:“别看了,你和蓝守全,两个过去看看。”两人极不情愿的走进风雨中,刚靠近假山,被建成三人干翻打昏。堵上嘴,扒了外衣,把这两个和詹发才都堆落在假山石洞下,三人堆积一起,避免风吹雨淋,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醒来,即使维持到天亮也无碍。
建成三人更换了衣服,绕过假山,直奔灯光之处。
张龙带人也越过城墙,并未找猎物。对于巡逻兵士,他们并不惊动,也不打扰。向着灯光飞驰而来。
保占告诉侯莫丰说:“把灯吹灭,敌人狡猾的很,不得不防。”司徒章见侯莫丰好像没有听清保占大人的话,就疾走两步,弯腰想吹灭灯烛。
一股阴冷之风从门外吹来,保占大喊道:“不好......”他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块抹布,手腕一抬,烛光被打灭。他起身手抓桌上的一把核桃,在地上顺势翻滚到墙角,见观其变,心想:“这么快就来,自己还是暴露了。”
不明所以的侯莫丰和司徒章小声喊道:“保占大人,您没事吧。”
保占不敢回复,但这两人很担心自己,他一人一颗核桃扔过去,正好砸在两人头上,司徒章一只手拽住侯莫丰,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小声说:“敌人来了......”两人随即蹲在地上。
建成已到门前,听见屋里叫声,他确定保占大人就在房间,不过对方已知暴露,但不一定发现了自己,他一个跳跃闪身房间,在黑暗中搜索。
身后的张风景和刘奎也进屋,蹲身伏地而行。
里屋的梁田听见动静,走来看见灯灭夜黑,就小声的喊道:“保......”侯莫丰压低嗓子喊道:“粮田,我们已经暴露了......”身旁的司徒章赶紧捂住侯莫丰的嘴,心里骂道:“这是什么人,没有经历过危机,危险意识太差。”
建成和张风景,一个跳跃,到梁田身边,左右反手,建成顺手一坨碎布塞进梁田嘴里,他支吾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张龙汇集了二十多人,奔走到保占居所前,左刘凤义,右方钢,各十人阻击可的救援,其实四门守卫都被城外的虚张声势所吸引,他们无暇顾城中央的统帅,也想不到对手的斩首行动,已经占据了其指挥部,正在和其统帅对话。
张龙手按佩刀,站在门口,对里面喊道:“建成千总属下张龙,前来向老将军报到.......”
屋里的建成知道此时如果进屋,保占大人使用暗器伤人,也不算擒拿其统帅,这次演习最终的胜利为占领,所以城外之众进来的越多,胜算越大。
张龙,见屋里没有应答,他也不敢贸然进去,就令刘正义和方钢朝东门和北门走近,大喊:“已抓获城内主帅,建成千总已建成千人。”呐喊声越大,对守军的冲击力越大,这样里应外合,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
这招很快奏效。建立从北门突击进城,向中央保占之所奔袭,顿时城内哗乱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