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新闻频道:
“我市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父女间互残杀的刑事案件。范某先是持刀杀了其父私生子,随后杀了自己的父亲,用车将其拖拽数十公里余,最后到警局自首……被判处无期徒刑。”
崔静换了个频道。
薛以洁在厨房研究煎蛋,声音滋滋作响。
“静静。”陈舒蓉靠在她肩膀,拿着手机将视频给崔静分享。客厅买了新沙发。崔静接过来看得差点把她手机摔了,陈舒蓉更是捂住笑得压抑,笑声和愉悦的情绪毫无保留的传出。
“别抱我太紧。”
崔静哭笑不得推了她几下,半合了眼靠在沙发上,回想方才的新闻,和之前打听的有关消息。
吐息逐渐舒缓。
几天后。
崔静收到了一张黑白两色的丧贴,如盛放的白色山茶花。
那居然是解家送来的。
崔静去吊唁那天,天应景地下了小雨。
解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解晋死亡的消息彻底公布在大众眼前。在现场崔静跟着人群往里走,手中白色的江户菊潦草,崔静无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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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带来的江户菊是橙橘色,那么它会像梵高的向日葵一样绚烂。可她是前来吊唁的。所以便是几株仿佛被雨打得垂下的素白江户,枝条纤细,撑不起花朵的重量,撑不起生命的重量。
棺木前她看到了宛若少年般发青的脸,被鲜花簇拥。
戴着黑纱袖带的家属对吊唁的人一个个点头。解宜修双眼沉痛。
“节哀。”崔静蹙眉,突然间明白,原来他真的死了啊。
“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