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这钥匙事关重大,我是从不离身的,就连洗澡都是放在边上的,赵署长应该也是,毕竟这里面都是机密,一旦泄露轻则挨板子,重则掉脑袋。”陈楠与袁梁平同岁,说起话来也轻松幽默不少。
“殿下,这就是放边防图的那个格子。”陈楠把谢暄带到一堵架子前,格子中布囊呈三角形状堆立起来,正好缺了三角顶上那个角。
“那你们慢慢看,我和梁平去外面说会儿话,我们有日子没见了。”陈楠说罢拉着袁梁平向外走去,房中独留谢暄唐林二人。
“铜锁完好,门窗无损,更重要的是这里面丝毫没有翻动的痕迹,这盗图之人怕就藏在秘卷署里面,待会儿把人都集中起来好好盘查。”唐林镇静分析着。
屋外两人聊的正好,陈楠关心起了袁梁平,“你书温习的如何了?今年秋闱有没有信心一举夺魁?”
“你在取笑我,南阳人才济济,我这点微末道行,能上榜都是祖坟冒青烟了。”与陈楠在一起,袁梁平说话也俏皮起来。
“这可不行,你家祖坟必须得冒青烟,你若是榜上无名入不得官场,如何能配得上……”陈楠故意不说那姑娘是谁,眼神止不住往屋里看,意有所指让袁梁平当即明白了。
前一刻还平和的脸庞突然爬上了失意,袁梁平说出的话也听着丧气起来,“她有心仪的人了,那个人不是我。”
在朋友面前,袁梁平毫无保留,失意的神色感染了陈楠,叶让他小心翼翼探问起来,“是那个宿卫?”
袁梁平闻言失意更笃,原来他们之间的爱意连一个陌生人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