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初在男人身侧睡了一个绵长的午觉,从下午一点睡到五点。
她没告诉他,昨夜她实际是守了一宿的。
像她这种做一点好事就恨不得宣告全世界的性子,想也没想就藏到了心里最底处,她自己也不愿意分辨原因。
秦朝暮毕竟是太虚弱,闻着那点蔷薇淡香渐渐深睡。
睡梦中似听到顾初接了个电话,她没有用扩音器,但离的太近,又在静谧的空间里。
秦朝暮便依稀听到了几个字眼:Z国,大秦氏,休学。
顾初睁开眼看着和窗外,静默了许久后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鞋子朝门口去。
忽而就听到几声脚步声,还没等她转过身,开着的门就被一只手臂伸了过来,砰的一声要关上。
然后她整个人都被翻转了过来,腰上就横上一只手臂,抵在身后的门板上。
顾初看着远处又滴着血的针头,肉眼可见的冷了脸,还没说话,男人的身躯贴了上来,薄唇吻上她的耳蜗,一字一顿的道,“不准走。”
温热的气息全都洒在她的耳朵上,从未有过的战栗感从皮肤一直延伸到了每一根神经。
男人似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顾初,你又要走吗?来哄哄我,摸摸我,然后想来就来了,想走就走了,你要去哪里,去Z国,去大秦氏,你要什么,要做什么,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他逾越了,不知是压抑太久还是此刻太虚弱,就这么袒露出来。
他说着说着,仿佛越说越怒,越说越无法控制,他永远摒弃在她的计划外,想起来的时候就亲一亲,摸一摸。
到最后甚至轻轻地咬了她一口。
可唇舌一贴上她的肌肤跟气息,整个脑海中的理智就像是自动失控了一般。
没有人能理解被困在房间里那种生熬着的痛苦,除了不断地挣脱铁链,增加痛觉以发泄,似乎再也没有别的方向,
顾初懵了懵,尤其是男人温热的唇已经顺着耳朵,一路的往下吻去,异常激烈的,似克制不住的,热烈的亲吻着她的下巴,脖颈,甚至继续往下。
他们接吻的次数并不少,但这是第一次秦朝暮以这种侵略且蛮横的姿态将她压在门板上。
顾初狠狠的推打,越挣扎越被动,腰间的手臂越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