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安静地看向艾草。
一个年轻女子将她手里的薯片包装袋往身后藏。塑料包装袋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她便有点儿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艾草眨眨眼,指指手腕上的手表:“到上班时间了,所以我进来了?”
女子们作鸟兽散——倒也没真的散,只站起身把身上的食物碎渣拍了拍。她们都是第一天上班,只知道自己之后就在这个办公室工作,不知道自己工作的具体位置。
艾草给她们指,让她们自己商量工作位置——每个位置上配的电脑和东西都一样,谁坐哪里都行。
她们分好了座位。美术从艾草这里额外领了用来绘画的手绘屏,放在桌面上装好。
接下来就要开始讨论她们的第一个项目——第一个游戏要做什么了。虽然目前市面上还没有一款风靡世界的游戏,但艾草有她能做出一份足够好的游戏的自信。
她说:“先做一个……主题是女性争霸世界的游戏吧。”
她想试着从这个方向影响一下那些有梦想的女孩。
另一边,躺在医院里的男主迎来了第二波不请自来的客人。
他躺在病床上,空洞的双眼盯着这名跟在保镖身后的,长发利落扎起的女人。他的头好痛,好像有什么已经被他忘记的东西就要破土。
但他下体的疼痛再度泛起,将他方才泛起的一些记忆浪花都冲了回去。
岑渔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岑渔问:“她来过了?”
风案平静地回:“没有痕迹。”
“总不会是他自己阉的。”岑渔说,“算了,就当他是自己阉的,反正才两百,我才不会给她花这个钱。”
“小姐……”风案无奈。
“你要叫我老板。”岑渔说。她现在正在亲手带岑兰的一个小团队——半年后就是项目死线,她要在那个时候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不然她就拿不到岑兰的投资。
这是诈骗!岑渔恶狠狠地想。
但她都已经在岑兰的公司里呆了半年了,剩下的半年看起来也没那么难捱了。
她听说男主在医院里被阉了,现场还留下了两百块——看起来是故意伤害,但当时现场所有能够记录场景的镜头都损坏了,连唯一有可能看到对方相貌的男主都傻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