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不住颔首,洇出星星点点的旖旎清液,起伏不定的吐字:“没发热,是……”
珧琢神思游离少顷,狐疑嘀咕:“从未听闻尸喰蛊能激人情欲?”
莹润玉珠从凤眸眼角淌落,却被即将隐入鬓间时,被男子细心拭去。
苏杳的手贴上珧琢的手背,男子应当是迎风踏雪而来的,周身凉意未褪,料峭侵肌,与她别无二致。
苏杳缩了缩,也顾不得什么忸怩作态了,绵软娇滴滴的喘着粗气:“不是蛊,是药,催情药,是人为的。”
珧琢察觉苏杳的惧寒,又将苏杳冷如冰雪的手放回了软衾中,抹去苏杳鼻尖凝成水泽的剔透。
何人竟敢给苏杳下蛊,还是在苏府?
“要我帮——”
“要。”
“帮我。”
妩媚动情的女子褪去一身仙气,坠入凡尘俗世,被低阶欲念折磨得潸然泣泪,何人能强忍恻隐之心?
珧琢刹那恍然后,反应过来这并非缥缈梦境,而是切实非虚的,也挑眉欣然应答:“好。”
指腹太过冰凉,苏杳不喜,抗拒得推搡:“不是、不是这个……”
“为何不是这个?”
苏杳耳边珧琢的声色嗡鸣不轻,她如被蛊惑了那般,和盘托出:“冷,太冷了,不喜欢,不呜呜……”
到底是太过娇弱,脸面也薄,话说得七七八八前言不搭后语的,只知躲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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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咬着褥衾,蜷缩在里头,无颜面对珧琢,哭哭啼啼得不成样子。
珧琢似是诚心使坏,俯身在床榻处,嗅着这满室馨香,耳闻着魂牵梦萦的泫然哀鸣,好整以暇。
“你不说我怎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