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鸿明每次见沈归远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他只觉怒气上头,却不敢对其动手。
靠近沈归远小声道:“你别忘了,沈知行身边那个人还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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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远微微一笑,丝毫不担心:“听闻巡防营近来在捉飞贼,四处查找,你猜是你藏得好,还是我找得快?”
“巡防营?你如何有权支配巡防营?”掌管巡防营的是皇室宗亲,沈家怎可能支配巡防营。
沈归远笑呵呵替他抚平衣衫褶皱:“与其忧虑这个,不若想想,你私自扣押记录在册的将士是何罪名?姑父。”
侯鸿明冷哼:“想诈我?他从未记录在册。”
沈归远退后半步,笑眯着眼行一礼便离去,背影从容不迫。
侯鸿明瞧见沈归远胸有成竹的样子,脸色铁青,拂袖疾步而去。
出了宫门在马车上,越想越觉担忧,从在灵州捉住送信之人开始,就在沈归远的局里了,或许更早。
偷拿宝物,处置俘虏,他都可以推到手下之人身上,明面上他与他们没有丝毫牵连。
但,想到关押的那人。沈归远并不需要支配巡防营,他只需要借巡防营之手找到关押的沈九,他私自关押将士已是罪名。
李慎最厌恶的便是越俎代庖。
偷偷掀开帘子,发现街上巡防营真的在四处查找飞贼,青筋暴起。深夜立即派人去关押的沈九的地方,将沈九处理掉,只要找不到人,他身上便一条罪名都没有,最多落下一个失察之罪。
那人刚进一偏僻巷子内的小宅子,便被一影子从后直接打晕。沈九被捆在地窖内,虚弱看着来人:“师兄。”
那影子将沈九救下,随后绑了一垂死之人在屋中。
。。。
侯鸿明此刻正在自家书房焦急等着那人回来报信,另一手下却来禀:“尚书,已拿画像去兵部仔细查阅,关押那人并未记录在册。”
他心下一惊,大怒,他这才真正中了沈归远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