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月的手十分巧,他自己所制作的妆粉也十分轻薄服帖,谭俞十分受用。
“谭主,这一款姣梨妆粉是我专门为你的肤质制作的,我一直记得,你说你虽身为女子但也有敷粉的喜好,所以我当时就记下了。”
谭俞的心冷不丁地就被他的话给触动到了。
谭俞对着镜子里的陈霁月宛然一笑,“霁月,你真好,我就随口说说,没想到你记得如此深刻。”
陈霁月为谭俞细细勾画着,动作细致轻柔宛如对待极为珍贵的玉瓷。
“谭主的事,霁月永远放在第一位。”陈霁月深情回应,语气格外笃定。
谭俞的心软了一大片。
霁月对自己这毫无保留的爱啊,纯粹得让人不敢相信。
“……嗯!”谭俞说不出什么话,只是有些哽咽点头。
屋外欢喜的鸟儿站在盛放黄白花的榕树上恣意啼叫。
一啼一歇,光阴已过大半。
陈霁月给谭俞梳了一个勾栏样式的发髻,两缕轻薄的发倚在她的耳侧,风一吹牵动发丝,自然就成了柔媚娇弱、身如拂柳之感。
涂了浅淡口脂的谭俞多了份精致,她的唇亮晶晶的,让人一瞧只想一亲芳泽。
“谭主,你这样可真美,看着当真与我们这些男子无异了。”
陈霁月弯腰贴近谭俞,眼里满是惊艳爱慕之色。
谭俞也被乔装打扮后的自己震惊到了,“霁月,你的手可太巧了,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谭俞兴奋扭头与陈霁月对视,她笑得太甜太可爱了。
笑颜如花的开心人儿瞬间俘获了早已情根深种的痴情儿郎。
陈霁月心中怦怦跳,他克制不了自己了。
在毫无预警地情况下,他吻上了她。
被突袭的谭俞不自觉地攀附上了陈霁月的肩衣,情动地捏紧又松握。
用花汁做成的口脂是甜的,谭主的唇舌也是甜的。
万般甜味交织在一起换来二人吻毕后的喟叹。
谭俞红着脸,指着自己的唇,她向身前也红了脸的人小声控诉道:“霁月,都怪你,刚抹好的口脂被你吃得一干二净了……”
她的话戛然而止。
“……啊——!”